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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花会开

 

春天里花会开


    我打开电脑,搜出了“钢琴忐忑男”的视频,听了一首即兴的《春天里》,很感动。

    我大体上算是懂点音乐,但是对钢琴却是一窍不通。可能是已经习惯了听古典歌剧,习惯了那种气势磅礴的震撼,当我乍一听到这首钢琴小品时,最初是被“钢琴忐忑男”的技巧所折服。再听几遍,结合自己的心情听了,真是觉得:有了春天,花是迟早会开的,一切都会有的。

    这几天我对《忐忑》所衍生出来的一些东西比较感兴趣。听了原唱者龚琳娜的一些其他作品,看到了她哭着唱完《静夜思》的演出,听过了她的采访,被她不凡的实力和对待音乐无比纯净的虔诚所深深震撼。这就是真正的实力家,真正的靠实力说话的人,这样的人不被认可真是天理难容。所以,我想龚琳娜老师的成功早已是一个既定的事实,只不过是一个早晚的时间问题罢了。期间又看了钢琴忐忑男的视频,也被他的实力所打动,也觉得他蹿红网络也是情理之中之事。外人看了,大可不必做出瞪眼挑眉、夸张惊讶的做作之举。

    疲惫了一周,天天守在电脑前面,一面查资料一面写东西。无奈状态不好,写了删,删了写,来来回回几个重复,总是徘徊在一个点上。

    12号去了作协去拿证,和刘老师聊了一下午。旁边有个学中文的宋哥,估计也是刚刚考过来的,也都一起零零散散聊了些。前一阵子,刘老师送了我一本自己的诗集和他主编的书画评论集,我大体翻看了一些章节,感觉刘老师的诗空灵跨越,思想很深刻,很值得学习。回来后,便在网上把刘老师的书发到了学校的图书荐购系统中。

    和宋哥的聊天,很有些同龄人聊天的感觉。宋哥个高肩宽,俨然白面书生一个。我们聊了一些现在大学氛围、社会浮躁的事情。我问他平时喜欢写点什么,他说自己已经过了那个为了文学而文学年纪了。说完,我们都笑了:我觉得,为了文学而文学的事情只是建立在两种基础之上的,一种是为了主意真,高谈阔论读书人,一种是为了赚名利,少读多写多动笔。这两种情况都不是我喜欢的,我要的,仅仅是静静地用文学的方式梳理读过的书、经历的事和心里的情感。我想,这样久而久之才能把一个人真正提升到一定的美学层次上,而不仅仅是流于文字表面的码字工具。临走时,记下了宋哥的电话,以便以后联系。

    13号晚上,网上见到一个对三毛的采访录音,觉得很有珍藏价值,就下载下来。这个采访录音是三毛的散文《一个男孩子的爱情》的原始材料,里面透出了一个深爱自己丈夫的女子内心中对丈夫深深的爱恋以及思念,这是水一样的女子的水一样的精致纯净的爱情。我突然感觉三毛和洪老师很像,作家、流浪者、女人(且是深爱丈夫的女人),就顺便发给了洪老师。恰巧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天正是洪老师的生日,算是我对洪老师的一份生日礼物和祝福吧。

    14号,洪老师来信息,说市里2011年的初期文学杂志用了我的稿子,需不需要详细点的个人介绍之类的。又说,本打算用稿两篇,但是版面有限,又要照顾其他作者,故只能压下一片散文诗了。我点头应诺,回了感谢的短信。

    16号国考成绩下来了,没有考中。不想再对这事发表过多的评价了,还是那句话:春天里花会开的。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为什么有那么多有能力的人却被一条既定的规则被限制住了,能力得不到发挥,而有一些浅薄粗鄙的人却有一步登天的好运?这个命题,或许历史上已经有过无数文人骚客对它发出过感叹了,也有无数的关于此的篇章流传了下来。我已经没有过多的心情去一一对这些篇章和它背后的东西做出一二考证来了,仅仅是觉得:是金子总该发光,花儿到了春天就应该开花,没有开的花儿是因为时节不到。迎春、探春固然开花早,但凋谢也早,等到百花满园之时,这两株时间的宠儿早已凋零殆尽了。更有梅花,在深冬之时才开出来,可谓大器晚成,境界又是一层。

    三九已过了,年关将至了。春天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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